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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评点本151】一章 一场茶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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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常思豪伸手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.”

  秦绝响一愣:“那.”常思豪问:“邵方可还在京师吗.”秦绝响道:“还在.回京之后.我努力维持.五派虽然各散.百剑盟中.还是有一些人留在了我身边.只是都不大像样罢了.邵方这家伙也不过是个侠客的身份.我看他倒有点挣钱的本事.现在还让他在独抱楼当掌柜呢.”

  常思豪心想在高扬看來.邵方赚钱的本事次得很.你倒觉得他还不错.眼见着京师是沒什么人了娴墨:邵总是大明第一奇侠.入了明史的千古奇人.到此书成小龙套了.冤死..

  说道:“邵方当初是玄部的.我以前和他打听过前几任阁老的事.他熟得很.另外.他原來在盟中的上司.和高阁老又是同族同宗.彼此间都有往來.并不陌生.你可以派他去试试.”

  秦绝响皱眉道:“大哥.你这是明答应帮忙.实往外推我啊.邵方说得好听一点叫个‘丹阳大侠’.说得不好听.他算个屁啊娴墨:一个屁一个绝响.这上下级可笑.哪怕是个稍微有头有脸的身份.去请高阁老也像回子事儿.他这熊样的.能行嘛.”

  常思豪哼出一笑:“高阁老若是心有家国.必不嫌來请的人身份太低.折了他面子.如果只因此而不出仕的话.那他这人也一无足观.不请也罢.”

  秦绝响再三劝说无效.当晚住下.次日提出到大姐坟前祭奠.常思豪陪他出來.这才发现外面露营的干事有二百來名娴墨:非排场.是绝响名声臭大了.不多带点人保护恐有危险.见秦绝响往外走.这些人起身远远地跟在后面.毫无表情.秦绝响要过來烧纸.在坟前点着.看看火光起來.道:“大哥.我知你这人劝不得.要是真不走.那我就走了.”

  常思豪道:“周年还有几日.你不等等吗.”“嗨.”秦绝响道:“活人都顾不过來……”常思豪道:“绝响.你姐正是要你恨她、不让你想她才说那些话.你要明白.”秦绝响声音寒淡娴墨:前句尚带些调侃.这句就冷下來了.可知刚才是强颜欢笑地道:“明白怎样.她死了.那就回不來了娴墨:其实这才是真明白话.在感情上.像小常这样怀念亡人是对的.但在现实中.还是往前看的好.回忆再多.只能徒增伤感.父母、亲朋.活着时尽全力对彼此好.死后别想别念.沒有用..跟我娘、我爹一样.感情是要对活人讲的.我以前太傻了.为这个伤神.真的沒必要.亲人哪.活着时大家彼此亲近点.能帮的时候帮帮.少给对方一点伤害.比什么都强.”他看过來一眼:“其实.这些你比我更懂吧.”

  这话里有三层意思娴墨:第一层说事:大家好兄弟.你得帮我.最后用不问之问问一句.你倒底能不能走.二层说感情:我姐死了.你就收了阿遥的房.显然是对死者不讲感情了.你这不是比我更懂得看开是什么.真心爱我姐你能这样.三层说感情对事的影响:你爱不爱她.她死了.无所谓了.感情要对活人讲.那么百剑盟的旧账你也可以淡淡了.总揪着旧事冷着我.就是对我的伤害了.我以前穿小红衣怀念娘、听人说爹不成器就不舒服.这都是幼稚、傻.你现在还执著于百剑盟血案也是一样.你能放下我姐.也就能放下这桩公案.别跟我装圣人了.娴墨补:以作者写作特点.凡埋深意者.必不说得太明.此处偏明说有三层.必然不是三层.而是要人留意第四层.那么第四层是什么呢.反复读绝响这几句话.就会发现“跟我娘、我爹一样”.读着不顺畅.去掉“我爹”.或者改成“我爹我娘”就顺得多.事实上绝响现实中也是想娘多过想爹.以作者对文字的研琢.此处读不顺.影响行文走韵.必然要改.沒改.则是特为留下绊读者、惹思考的地方.知道绊子下在哪儿.这就简单了.绝响爹是秦默.要是放下对秦默的感情.就等于在说不想找萧今拾月报杀父的仇了.以绝响的性格.这仇本是必报不可的.而且萧今拾月武功那么高.你这做大哥的更该帮我一起对付他.不报此仇.是冲小常的面子.因为你们是朋友了.我给你这么大面子.连杀父之仇都肯放下了.该怎么对我.最终目的还是劝小常从了他..常思豪懂了.默不作声.不再回答娴墨:不回答正常來说是默认.此处则成装不懂..

  秦绝响望着汹涌的火光.不想看着这纸钱熄灭的模样娴墨:上次烧纸钱.是在灵棚听馨律念经.纸钱熄.正是希望灭.什么希望.前者是爱情的希望.如今是事业的希望.人生就是由这两种希望组成的.国人一向用烧纸钱祭奠逝去的生命.是傻吗.这个世界的东西烧了.就能到另一世界.当然不能.纸一烧灰飞烟灭.和人一样.所以烧一遍.人就看开一点.这是止哀法.和黄帝抽弦定瑟音一样.当爱情和事业的希望都破灭时.我们还要活下去.还要朝前走.外物.是拿來给人用的.人利用任何东西.都是为生存.或者为生存得有质量.给人带來哀伤感的、对人不利的、消极的就要断然舍弃.日本人讲物哀.总在这上面打转.是错的.停留在这种情绪上.必然无法避免地会产生自我毁灭倾向.其实治起來简单.多烧点纸.就沒人去烧金阁寺了..按常思豪的要求.带上之前派來的婢女婆子干事人等起程.

  回到东厂.方枕诺、程连安、曾仕权、康怀都在.坐下喝着茶听他把经过一说.方枕诺“哦.”了一声.叨念两句邵方的名字.道:“……你手下有这个人吗.”秦绝响道:“有.”曾仕权笑道:“邵方我认识.你去叫來.我跟他聊聊.”秦绝响柳叶眼斜斜着沒往他那看.嘴角勾起笑來.托着茶吸溜.方枕诺道:“嗯.此事非比寻常.还是郑重些好.秦大人.可否将这邵方请來一见.”秦绝响道:“当然可以.曾掌爷.您是一向疼呵兄弟的.兄弟这好几千里路刚赶回來.正想喝口水儿歇歇腿儿.您既然认识.就替兄弟到独抱楼跑一趟吧.”虽是跟曾仕权说话.眼却不往他那边瞧.

  曾仕权的大白脸抽皱起來.笑得像朵菊花晒掉了色儿:“呦.瞧把你狂的.这厂里出來进去的才几天.就指使起我來了.”程连安忙笑道:“说远啦.说远啦.三爷.您这是哪儿的话啊.秦二爷那话也沒有别的意思.他那还不是和您沒见外吗.如今这年月.咱们都教人欺负到厂里來了.自己人怎么还不得疼呵疼呵自己人呢.”

  曾仕权笑道:“瞧你这秦二爷、秦二爷叫的这个亲.不知道的.还以为咱们这儿有位秦叔宝呢.”

  秦绝响道:“呵呵.不敢当.我这秦二爷再厉害.也比不上您这勇三郎王伯当啊.当初若沒有您带队猛攻君山.小弟哪有今天出头的机会呢.”

  曾仕权一听几乎气了个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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